“嗯。”
接下来就是化妆、做造型,最后站到镜头前,摆出姿势,让镜头对焦到她身上。
“为什么?”
洗完澡换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陆薄言连贴身衣物都记得叫人帮她收拾了,双颊腾地烧红,出去的时候头几乎低到了地下。
他将她扯过来,危险的看着她:“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是不是全都忘了?”
“没什么,她这几天有事,让你也好好休息几天。”
“你肯定是昨天晚上没有吃东西导致的。”徐伯把胃药和温开水一起递给陆薄言,“早餐一定要吃点才行,越川说你中午还有应酬。”
苏简安还是无法习惯突然失重的感觉,下意识的抱住了陆薄言的脖子,双颊的温度不自觉的往上升。
“不心疼话费了?”
这天晚上,她莫名的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醒过来,借着昏黄的壁灯的光芒,她看见熟睡的陆薄言眉头紧锁,唇角也紧紧抿着,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她却能感觉他深陷在痛苦的泥沼里。
一大清早,沈越川就打来电话把陆薄言从睡梦中吵醒,约他去打球。
“你操心怎么跟小夕解释就好。”
“我没事。”苏简安朝着大家笑了笑,“私人情绪我不会带到工作上来。对了,这个案子你们怎么看?”
“我们要不要查查这个女人是谁?”穆司爵说,“也许能找到康瑞城的软肋。”
很久后洛小夕才发现,确实,她今后的人生就是在这两天里,彻底反转成了另一种调调。
十岁的苏简安遇见的,就是这样糟糕的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