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市她报警,来处理纠纷的是白唐。
白雨点头赞同:“想想她失踪那几天吧,那种滋味你还想尝尝?”
保姆的住处是一栋街边独立的房子,街对面都是那样的房子,属于疗养院的地盘。
“家里有其他男人的痕迹,但完全清除是很难做到 ,用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也掩盖,就要容易得多。”祁雪纯分析道 。
“你还在犹豫什么?”白唐问,“你以为我们怎么样抓到他的,你的女同伙因为提供这些线索已经符合立功条件,难道你要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减刑?”
“怎么回事?”祁雪纯追问。
“你爸?”众人诧异。
刚进大厅,一个年轻男人便迎上前,笑着说道:“吴总,梁导恭候您多时了。”
“我自己走。”她将他推出去,自顾走进了餐厅。
祁雪纯不动声色,挪至白唐身边,汇报这个情况。
“我喜欢严老师身上的香味,”朵朵眨巴着大眼睛,“以后我长大了,也会这样香吗?”
“嘻嘻,齐茉茉骂得也没错,这得晚上多卖力伺候,才能让老板亲自跑一趟的。”
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但这在祁雪纯看来,就像是孩子的游戏。
她回到院落,想带妈妈回房,别吹风太久着凉了。
她则查看着门外的情景。
白唐心里也难受,这是自己带了两年的队员,他不相信她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