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到百分之五十。”她着重强调。程子同的眉心越来越紧。

音落，他的手臂猛地收紧。他这办法跟电影里的特工接头似的，就差没让她去现学摩氏密码了。

程奕鸣等着严妍折返呢，没想到进来的人是程子同。音响起了：“让她进来吧。”

熟悉的温暖再度将她包裹，她忽然有一种流泪的冲动，不过等一等，现在不是掉眼泪的时候。“有些伤……只能靠自己捱过去，这还是你教我的道理。”

她一定说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她以后的生活，都没有他的位置了。她翻身坐起来打开灯，拿出床头柜里的小盒子。

走了两步，她忽然想起什么，折回驾驶位“砰砰”的使劲敲玻璃。她轻轻摇头，“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