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苏简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副驾座上,翻了翻唱片,一时找不到特别想听的CD,就放弃了,靠着车窗慢慢琢磨麻将。
凌晨,整座城市都陷入沉睡,万籁俱寂,洛小夕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有些艰难的出声:“苏亦承,不要……”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简安看起来不像还能感觉得到他的手了,陆薄言试着又一次把手抽回来,终于成功。
“秦魏,我……”她刚答应了苏亦承,暂时不和秦魏他们有太多交集的。
“你最好是没有做。”陆薄言甩下报纸,喝了两口粥就皱着眉放下了调羹,起身要走。
她很没出息的心如鹿撞。
loubiqu
第二天。
陆薄言想了想:“头发也许会变白。”
不等陆薄言回答,那首几乎全世界人都会唱的生日歌已经从苏简安的唇间逸出来。
“和薄言有关的。”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
唐玉兰十分坦然,走到丈夫的墓碑前,保养得宜的手抚过那张泛黄的照片。
苏亦承第一次觉得怒不可遏,一踩油门,车子如灵活的游龙般开出去,最后停在了那家酒吧的门前。
口水了好一会洛小夕才反应过来,拔腿奔向厨房:“简安!陆薄言他们回来了!”
她枯等了这么久,他就说了三个字?
最终她抓起车钥匙,冲出家门去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