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妈妈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出声。 不知不觉,她已喝下大半杯牛奶。
“媛儿,我……” **
“我有什么可高兴的?”符媛儿故作疑惑的反问,“难道你还不知道,让子吟怀孕的人并不是程子同。” 相反,她因为犯错被大律师当众教训过很多次,每一天的压力都很大。
“是您家里的保姆花婶打来的电话,说符太太的随身物品都留在家里,车子也没开出去,但人就是不见了。” 程子同将吊坠的小盖子打开,盯着里面的小照片看了看,“就为了这个……”
那还得有小半年呢。 “子吟,有些事你不要管,好好养胎。”符妈妈用良知支撑着自己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