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被接通,陆薄言带着疑惑的声音传来:“你在那里能打电话?”
昨晚上翻来覆去大半夜,凌晨三四点钟才睡着,本来打算今天蒙头睡到中午把昨晚失的眠补回来,但还不到九点,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早餐吃到一半,就听见有人按门铃,声音很急促,许佑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是,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人帮得了她。
苏简安想了想:“那晚上你睡陪护间,让阿姨照顾我。”
但是,坏了穆司爵的好事又能怎么样呢?
“嗯,我要飞一趟美国。”顿了顿,清丽的女声变得温柔,“你那边是真的没事了吗?我改航班过去看看你?”
可她在商场拍一场戏,就因为苏简安要逛,她的整个剧组就必须转移?
“……”
路上,她和阿光交代了一些事情,买了最近的一班飞墨西哥的机票,过安检前叮嘱阿光:“记住,七哥受伤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免引起内部混乱。”
他们接吻的次数不多,但几乎每一次,都充斥着血腥味。
纠结中,许佑宁感觉到一股寒气,下意识的抬头,对上穆司爵危险的目光,背脊瞬间凉透,忙和韩睿说:“那个,你到家了就好。我要去忙了,再见。”
她当然不希望穆司爵走,有他在,康瑞城至少不敢来,那种全身的骨头同时开缝的感觉,她再也不想试第二遍了。
后来,她们才明白许佑宁不是在开玩笑。
沈越川越是强调那个‘人’,萧芸芸脑海里的各种恐怖图像就越明显。
她会永远记得这个夜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