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不慌不忙，“参观一下，不可以吗？”

立即有两个人上前，竟不由分说，将齐茉茉拉出去了。

“我带回局里，让欧远自己打开。”祁雪纯想到了办法。

如果程奕鸣真的死了……她有点害怕了。

欧远仍没有承认，“祁警官，你的话没错，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又触犯了哪些法律？说话不犯法吧。就算我说我杀了人，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

严妍也注意到了，那一刻，她的心也似被蜜蜂蛰了一口。

尤其阿斯最为紧张，一个劲儿的问：“没事吧，你没事吧，祁雪纯？”

听上去程家人似乎一直在找事，颇有些烦，但程奕鸣早已经习惯。

严妍有点担心，“这样能行吗，你会不会有危险？”

肥胖哥点头，深以为然，“你是来给李婶抵债的？”他问。

严妍的神色间添了一丝伤感，“就冲你这句话，程奕鸣也会高兴的。”

“我不明白。”祁雪纯摇头。

“时间大概是下午一点半。”面对白唐的询问，店主这样回答，“我一般都是这个点打盹，那天因为看到有人打架，所以不犯困了。”

“应该在宿舍里休息吧。”欧远往楼外看了一眼。

助手接着又说：“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由此可见，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

忽然电话响起，他瞟了一眼来电显示，兴趣寥寥的接起电话，“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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