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苏简安“噢”了声,继续吃她碟子上已经被挑干净刺的烤鱼。
是的,推开门看见陆薄言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那一瞬,她很怕,很怕他就这么倒下去了。
陆薄言的眉蹙得更深,苏简安以为自己猜中了,也更加的紧张,刚说要送他去医院,陆薄言的手突然环住了她的后颈,把她往床上拖。
车子开出去一段路,陆薄言依然没有松开苏简安的手,苏简安也没想过挣开,她反而觉得……这样才可以安心。
“你说的啊,两年后我们就离婚。”苏简安说,“我总不能离了婚还专门跑来给你做饭吧,别人会以为我们藕断丝连……”
“总裁,夫人!”
“我哥!?”苏简安惊喜地粲然一笑,“我当然没事!”她穿上鞋子就跑进屋了,完全不管身后的陆薄言。
“跟我回房间。”陆薄言冷冷地命令。
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凶手要么是变|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
苏简安站在高处望着这一切,感觉这座城市好像不允许人停下来。
果然,电话一接通沈越川就说:“邵氏兄弟的车从地下停车场走,我已经叫人一路监控了,你开车跟着,我现在带人去跟你会合。”
陆薄言“嗯”了一声:“下车。”
苏简安慌忙扔了书跑去打开门:“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苏简安好奇的反问。
“……”陆薄言满脸黑线他几乎可以确定苏简安是故意的。
苏简安一头雾水:“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