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姐，晚上的菜单你来安排吧？”楼管家迎上前来。

两人的脸仅几厘米的距离，呼吸瞬间缠绕在一起。

“他为什么在这里？”严妍刚走到程奕鸣面前，便听他不悦的问。

紧接着杯子落地砸得粉碎，一同落下的，还有程奕鸣额头的鲜血。

“程奕鸣，”她用一种极愤怒但低沉的声音喊道，“你以为你可以死了吗，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你别想死，你别想！”

“那你有没有想过，思睿为什么偏偏喜欢他，不喜欢别人？”于母反问。

白雨将程奕鸣往电梯里拉。

“楼上怎么了？”她问。

符媛儿深吸一口气，“你教我的，我们要恨，还是爱，都得明明白白，不是吗？”

严妍不禁停住了脚步，她怔然看着不远处的程奕鸣，仿佛自己从来没真正认识过这个男人。

程奕鸣在她和于思睿之间摇摆不定，丈夫对未来儿媳不看好，白雨夹在中间应该也很难做吧。

“因为……你聪明。”能把于思睿骗得团团转。

不是出糗是什么。

他松开严爸，转而抓住她的刹那，他们已经两清。

“你的争取，包括污蔑别人吗？”严妍往她悬吊在半空中的脚看了一眼。

“看清楚了吧，”程奕鸣耸肩，“要说那么大一笔本金找你，也没有道理，但利率你总得承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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