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盯一段时间。”祁雪纯镇定的说。“对，”另一个助理也点头，“举行仪式不是特意挑选了时间吗，别来不及。”

下一秒，她便从主动被迫转为了被动。祁雪纯注意到电视机旁摆放的两张照片，都是毛勇和孙瑜的合照，只是装束不一样。

“欧老的遗嘱上究竟是怎么写的？”祁雪纯问。早餐还挺丰盛，蔬菜沙拉很新鲜，小馄饨冒着热气，三明治里夹着芝士和鸡蛋。

祁雪纯没有继续听下去，按原路折返到客厅。她躲不开他的目光，只能在他面前流泪，“你为什么非得逼我？”

料立即哗啦啦散了一地……她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是自己没想到，袁子欣只管复印，没把资料装订好。忽然间，他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很可笑。

白唐疑惑的转头，说话的人是队里另一个女警员，袁子欣。昨天晚上程申儿起来了，独自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的小吧台发呆，手里拿着一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