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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听的是沈越川两年前的故事。
“哇，我不要上楼！爹地你这个坏人，佑宁阿姨救我，我不想被关小黑屋呜呜呜……”
她只是觉得……有哪儿不太对劲。
道别？
许佑宁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一看，康瑞城的目光中确实透着一种不被理解的受伤。
康瑞城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许佑宁，喃喃重复天雷般的两个字：“道别？”
如果外婆可以感受到她的想法，老人家一定不希望她冒险，只期盼她可以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叫他怎么离开？
沈越川第一次觉得，原来春天如此美好。
沈越川无奈的笑了笑，过了半秒才缓缓说：“芸芸，我会有很大的遗憾。”
“……”
“啧！”宋季青倍感失望的摇摇头，“萧芸芸，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手下见康瑞城回来，走过来低声说：“城哥，早上的时候，方医生过来了。”
许佑宁在疼痛中一愣。
那时，穆司爵明明知道，一旦去了，他可能再也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