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说不好，”严妍摇头，“但也不是完全没希望，如果你们相信我，就让申儿跟我走，我们试一试。”

这一晚，他仿佛坠入了一个不断旋转的旋涡，她不停的索要，绽放出他从未见过的绝美……他甘愿一坠再坠，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

管家轻声敲开了程奕鸣的房间门，他根本没有在睡觉，而是处理了一些公事。

“雪纯，你相信我吗？”严妍转头问。

严妍指着其他程家人：“那他们呢？这些将程家股份卖给你的人，都是程家的叛徒吗？”

出了酒店，两人找了一个地方吃宵夜。

“明早我叫你起床。”他在她耳边呢喃。

“他说有人告诉他，我在房间里很不舒服，他急着过来看我的情况。”

话题牵扯到复出不复出，气氛就开始变得沉重。

这段时间，这个小妮子已经向他展示了及其丰富的知识面。

一个小时下来，严妍不禁口干舌燥，两颊因为笑得太多而发酸。

“你害怕？”声音再次响起。

这里距离片场不远不近，坐车是女一号的待遇，严妍一般从小路穿过去，也用不了几分钟。

她无力挣扎，只能贴在他怀中流泪。

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

程奕鸣站起身，“严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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