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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会议？”严妍不明白。
“我有条件，如果接受挑战失败，马上离开我的生活。”
加上案件发生才几天时间，整栋房子还沉浸在一种哀伤、清冷和压抑之中……
从头到尾想了好几遍，越想越觉得自己笨，换个稍微聪明的人，其实早就看出程奕鸣的苦心了吧。
好了，他们才真正离去。
严妍回过神来，强打起精神，“秦乐，谢谢你，对不起，我又利用了你。”
“我那不叫纵容，是合理激励，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白唐嘻嘻一笑，“领导，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你看我成长得多快！”
闻言，欧远脸色大变，“阿良……这些是阿良告诉你的？”
“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祁雪纯继续说，“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
虽然日子不特别，但包厢的设计很特别。
严妍茫然的摇头。
“他一直觊觎妍妍……”他气到了极点，一口气顶在嗓子眼，满脸涨红竟然说不出话来。
祁雪纯点头：“很有可能。”
这是给白唐面子。
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