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若有所悟的点头,“明白了,那你得赶紧找个女人结婚,否则他们长大了,问你要妈妈怎么办?”
“你……”
但她的经验告诉她,这种时候,顺着对方的心意说话,总不会有错。
归根结底,是他们根本不生活在同一个高度的世界。
于父冷笑:“我已经派人通知程子同,不按期和你举行婚礼,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符媛儿。”
她不同情于父,但于辉是真正的帮过她。
他将药片和水杯交到她手里。
又说,“继续找保险箱,只会将你和程子同再次卷入这件事情里,就让于家为之付出代价不好吗!”
符媛儿很“贴心”的没有戳穿程子同,而是蹙眉说道:“程奕鸣像一根难啃的骨头,怎么才能让他答应跟你合作呢?”
符爷爷干笑两声:“你.妈妈也算半个符家人,可惜,我对所有符家人都没什么好感。”
符媛儿面无表情的听完,“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可那杯酒的酒精含量明明只有百分之一……
“我觉得老板才是好男人,”符媛儿故作懵懂,“来这些场合的男人很少带老婆过来,但老板你却带着老婆一起享受。”
她还没意识到,不管程奕鸣用了什么样的方式,反正他已经成为她不得不想起的人了。
她本来穿了一件有衣领的外套,但刚才打哈欠疏忽了。
他不由得意的冷笑,符媛儿跑了又怎么样,他还是抢在前面拿到了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