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几页,苏简安碰到一个很生涩的单词,懒得去查字典,就指着问陆薄言。 陆薄言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他盯着苏简安,缓缓明白过来什么。
“轮不到你多嘴!”康瑞城的眸色蓦地一冷,斜睨了女人一眼,“去把床头柜上那个文件袋拿出来。” 病房内。
洛小夕低头瞄了眼自己,十分无辜的说:“可是……我没有变化啊。” 也不知道无意间碰到了哪里,平安符里掉出来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
“其实很简单啊。”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作案过程”,“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但是她不想要孩子,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芸芸的朋友,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你听到的那句话,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 陆薄言拾阶而下,长腿迈出的脚步却虚浮无力。他微微低着头,神色隐在通道幽暗的光线中,晦暗不明。
这样一来,连婚都不用结了,哪里还需要拦着苏简安? 苏简安毫不犹豫:“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