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点点头,往前迈了两步,人明明在台阶下,身高气场却还是压过女孩子们。 后来回想起此刻,许佑宁全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
偌大的急诊处,手术床的轱辘和地板摩擦的声音、伤者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吟声,医护人员下达抢救指示的命令声,混杂在一起,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一个叔叔告诉我,男孩子,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小男孩一本正经的说,“所以,如果是男孩子占了你的便宜,你要相信,这是正常的!”
陆薄言不知道在想什么,敷衍的“嗯”了一声,不发表任何意见。 “……”
很快地,车子开上恩宁山,停在半山腰的一个地方。 可是,他没有感觉。
“你陪她值夜班?”陆薄言问,“然后呢?” 至于回到康瑞城身边是一种冒险,她已经不在意了,生命对她而言,在外婆离开的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