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怎么样陆薄言才会让她离开? “谢谢。”洛小夕说,“我欠你一个人情。”
难怪他的双唇这么干。 “慢慢吃。”洛妈妈抽了张纸巾递给洛小夕,“顺便听妈说两句。”
“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男人擦了擦眼泪,“她得了肾衰竭,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医生说,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现在只能换肾。有合适的shenyuan,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我筹不到手术费……” 陆薄言说:“这种时候,任何男人都不希望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她三不五时就要做解剖,比世界上大部分人都要了解人体,但还是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不管多累都有体力折腾她。 她却把手往后一缩:“这是我的事。”
她为难的看着陆薄言:“让我缓一下。” 相比之下她三个月之前的事情,好像已经成过眼云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