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许他还在试，等他试验成功了，新的治疗方案也许就出来了。”

“你少自作多情，”祁雪纯面无表情，“一个月前我就给司俊风当司机了，别以为我是为了监督你。”

颜启愣了一下，她和高薇不一样，她牙尖嘴利。高薇不擅言辞，她每次能做的就是默默承受。

颜启懒得再理穆司神，转身朝外面走去，现在他要冷静一下。

她眼前仍是黑的，这次响起了程申儿的声音。

祁雪纯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跟她从谌子心、严妍和程申儿那儿听来的版本完全不同。

第二天，外卖小哥又送来一个红色大箱子，里面仍然是各种吃的喝的用的穿的。

哎，“你听我这样说，是不是又自责了，我没别的意思……”

他说这话怪怪的，但祁雪纯讨厌不起来。

“路医生的确来找过我，”莱昂点头，“他说之前在司俊风的资助下把药做出来了，虽然能起到一定的效果，但他并不满意。”

“为什么分手？”她问。

“谌小姐，”程申儿实话实说，“如姐跟我推荐的时候，我不知道谌老板就是你，我觉得我不适合你这份工作。”

颜启和穆司神站在门口。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祁雪纯问云楼。

“你去吧，我再睡会儿。”

“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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