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你为什么将输液管拨掉?”符妈妈问。 程子同走到了她面前,她的身高差不多到他肩膀的位置,正好一眼瞧见她头发里的伤疤。
“昨晚也是你叫他来的吧。” 符媛儿觉得奇怪,妈妈在程家不是一直围着子吟打转的吗,这会儿怎么这么悠闲,坐在沙发上织毛衣……
“季森卓,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她说道。 他现在说,那就是激化矛盾。
“砰”的一声,他重重放下水杯,心头为这个认知感到一阵气闷。 妈妈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母女俩聊个天,弄得像特务街头似的。
他的薄唇勾起浅笑:“我刚才对妈说的话,你还满意吗?” “不什么?”他却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