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个冷笑声陡然响起，“警察之间原来也要闹矛盾。”

这是他的本性。

“不是累了想休息？”他挑眉，“磨磨蹭蹭的，怪我会多想？”

时至今日，相信谁也不会认为，严妍嫁给程奕鸣，是为了程家的钱。

她擦干眼泪，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重新理顺案情。

“还有一种可能，”袁子欣再次反驳，“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等到冰面消融……”

“祁家？是C市那个祁家吗？”

严妈张张嘴，本还有话想说，最终只是无奈的轻叹。

程奕鸣不以为然，“我说的是事实，你也应该正视自己的心理问题。”

她思索了几秒钟，“严妍，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可是她很难受，头很晕，眼皮如同灌铅般沉重……

“反正那天我亲眼所见，她拿着刀要杀你。”司俊风回答。

她立即感觉到这只手，虽有力但纤巧。

至少，她看出他心虚。

“袁子欣，你是警察，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真相是不会被掩盖的。”他严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鼓励。

白唐深吸一口气，“同事们调查了派对当晚欧家所有的监控视频，案发的时间段里除了你，没有其他人进过书房。你说有人推你，谁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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