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味道，却还是把药膏挤到掌心，均匀地涂抹到许佑宁的伤口上，动作小心得像是怕惊醒许佑宁。

窗户玻璃上蒙着一层雾气，窗外天光微亮，隐约可以看出外面的世界一片苍茫阴冷的灰色。

沈越川是想揍人的，但是想起他根本打不过穆司爵，还是作罢了，送给穆司爵一个字：“滚！”

宋季青看了看一旁的沈越川，故意说：“用我们的话来说，我对你是救命之恩。在古代，你知道救命之恩要怎么报吗？”

一时间，洛小夕不知道该怎么说。

萧芸芸没有说话，眼睛一涩，眼泪夺眶而出。

沈越川的声音总算回温，看向宋季青：“宋医生，芸芸的情况，你怎么看？”

萧芸芸伸出手，依赖的圈住沈越川紧实的窄腰。

“股东联名要辞退你，和你自己递交辞呈，是两个概念。”陆薄言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你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你顾及公司的情况，我也要顾及芸芸知道你病情后的心情。”

“……”许佑宁气炸，真想扑上去一口咬死穆司爵算了，但为了萧芸芸，她最终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说，“你可以利用我，跟康瑞城交换条件。”

沈越川松开手，这才发现萧芸芸的手腕淤青了。

“哎，你的意思是”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你在‘倚老卖老’？”

既然沈越川不相信萧芸芸，那么他一定会维护她。

穆司爵言简意赅：“回来了。”

因为这种猜测，沈越川只能让自己变得冷漠。

姜佩瑶 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