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根本没打算问她的名字，检查结果出来，该付多少医药费照单给就是。 这句话到了于翎飞的嘴边，最终没说出来。

严妍说，不管那个男人对你做了什么，他对你做得越多，越表示他对你的关注就越多。 “你去哪儿？”他问。

符媛儿往他挨近了几分，轻轻点头。 “符媛儿，”他却一把揪住她的胳膊，“你想知道我的底价是不是，不用那么麻烦。”

她又开始自责了。 “……”

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味道，混合着泪水的咸和鲜血的腥，使得她忍不住阵阵作呕。 她当然心疼，心疼他们那个本来看上去就不太高明的计划，现在更加显得摇摇欲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