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如拿了她的手机，对着房子的某些角落咔咔拍了几张。

“如果他明天还来呢？”祁雪纯想了想，“你告诉我门牌号和证件的位置，我让云楼去拿。”

答案是，猜不出来。

“你知道我故意说给谌子心听的，你还真去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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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期间，他的感情一再的反复。其实是一个自我否定的过程，离开颜雪薇，他接受不了。所以他试着接受颜雪薇给他的关系。

“如果十分钟没睡着，怎么说？”

“表嫂，你同情她？你觉得我歹毒是吗？”

“我觉得不需要。”她自觉身体没什么大碍。

“许青如。”

司俊风点头，“比喻得很好，下次别比喻了。”

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伤害她的家人，这已经触及她的底线。

“我不清楚。”祁雪纯实话实说。

她起身要走。

程母仍戴着氧气罩，和她前几天看到的一模一样。

“老三。”这时，门口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女同志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