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和这个男人在深更半夜独处一室。 陆薄言眯着眼睛看着苏简安。
苏亦承见她神色不对劲:“找不到你哥?” 陆薄言眯了眯眼,蓦地加大抱着她的力道:“苏简安,你再乱动我就用扛的!”
陆薄言盯着她的胸口:“那你现在是在诱惑你老公吗?” 十二点多的时候,六菜一汤上桌,色香味俱全,完全不输给任何一家的厨师做出来的菜,几位太太交口称赞,又对唐玉兰表示了一通羡慕嫉妒,更羡慕她有陆薄言这样的儿子,在商场上眼光好,挑儿媳妇的眼光也一样好。
来不及想出一个答案,苏简安已经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就不止是去尼泊尔“出差”这么简单了,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
陆薄言淡淡的说:“她们失态也比你这个样子好。” 然而他只是看了苏简安一眼就说:“明天我让人把请柬给你送过去。”
“不行。”苏简安掬一把冷水泼到脸上刺激自己,“我答应了今天早上给他做的。” 陆薄言颇为专业的样子,从她的裙摆开始打量,视线上移,落在收腰的地方。
他的目光投向苏简安,满是探究。 “你也没听错,我们结婚的时候确实商量好了两年后离婚,不过两年时间虽然不长,但可以发生很多事,最后我和陆薄言会怎么样不是你说了算。不过有一件事我确定不会发生:就算我们离婚了,陆薄言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小夕和我哥至少还有可能,更没资格的是不是你?”(未完待续)
她留学的那两年里,苏亦承的承安集团迅速壮大,承安集团打压苏氏,让苏洪远喘不过气来,苏洪远动了绑架她威胁苏亦承的心思。 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为了省钱,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但最后她挺过来了,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
“这么快就去哄了?孺子可教也!” 她难得这样主动,陆薄言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轻轻吻着她,箍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游移。
她歪着头想了想:既然这样,那就上去看陆薄言吧。 只要还住在这里,她就能寻到丈夫的痕迹。
也许那簇火苗是早就烧起来了的,只是他一直压抑着,控制着,但是现在听洛小夕说得这样坦然,听说她可能比他先结婚,那火苗就急遽烧成了大火。 苏简安欲哭无泪的遁了:“我去倒水。”
第一次被叫“夫人”,苏简安浑身都不习惯,客气的朝着对方笑了笑,陆薄言拉开后座的车门让她上去,交代男人:“先去酒店。” 洛小夕笑得灿烂又风情,指了指刚才请她喝长岛冰茶的男人:“这是秦魏!”又指了指另一个男人,“这是秦魏的朋友,赵燃。”
想起自己居然期待陆薄言的吻,苏简安的小脸再度涨红,胜似罂粟,她挣扎着要脱离陆薄言的怀抱,陆薄言却不放开她。 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
陆薄言把苏简安抱上楼,下意识的就要把她送回她的房间,但意识到唐玉兰就跟在他身后,不得已把苏简安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薄言咬了咬牙。
洛小夕灵活地挣开秦魏的手,男人微微失望,她却又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走着!” 母亲在世的时候,苏亦承就已经能玩转股票了。毕业后,他拿着炒股赚来的钱回国创业,一手打下“承安集团”这座江山,短短几年就成了父亲的苏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
原来这些细碎的事情,也可以因为诉说的人是她而变得美好。 瞬间,陆薄言的目光冷得可以掉出冰渣子来:“你想干什么?”
“亦承!” “你胆子真大。”凶手阴冷的笑着说,“居然敢在三更半夜一个人来这里。”
不行,明天她要重新买一套! 室内很黑,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陆薄言俊美的脸上一片漠然:“两年后,我会和她离婚。” 今天晚上就是陆氏的十周年庆典了,可是……苏亦承还是没有开口让她陪他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