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嗯。”
“给,喝点儿豆浆。” 冯璐璐将吸管插在豆浆杯上,递给他。
高寒把她当成了菟丝草,她自己活不下来,只有依靠着他,她才能活。
“等一下!”高寒喝止住代驾。
接下来,高寒就和她说学校的事情。
冯璐璐指着地上看过来的徐东烈,“他骚扰我。”
冯璐璐的脚步顿住,她看向门口,只见一个长相气质俱佳,身着黑色大衣,脚穿高跟鞋的女士站在门口。
不等冯璐璐同意,他炙热的大手便附在了冯璐璐的腰上,用力的抚摸。
“我是……我是想和你说,你可以带着孩子搬到我那边去。”
“不认识没有关系,聊几句不就认识了吗?”
如果当初只有她一个人,她可能会结束掉自己的生命,结束掉自己这悲惨的一生。
高寒,我是冯露露,你有时间吗?
在回去的路上,高寒步履轻松,他的心情就跟飘在云上一样,他冰冷的嘴角,忍不住向上扬。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的。
其他接孩子的家长,有爸爸有妈妈有外公外婆有爷爷奶奶,而笑笑只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