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愣了，司俊风维护程申儿也就算了，她的二哥，竟然也站在程申儿那边？

路医生住的两栋二层小楼都仍亮着灯，一个学生将司俊风迎进其中一个房间。

“我想走，她扯着不让，”程申儿摇头，“我只是想挣脱她的手，我没想过她会摔下台阶。”

“谁打他？”

“你不能再把我们圈在这里了，”她继续说道：“他们已经对你起疑，总会抓到你的把柄，到时候你和祁雪纯就没法再面对面了。”

祁雪纯没告诉他，司俊风定包厢，不需要提前三天。

“你一定认为我失忆了，不会在意杜明的事，对吧，”她的声音带了愤怒，“可我怎么能绕过杜明这个人？尤其他根本就是被你害的！”

程申儿不禁呼吸一滞，瘦弱的身体瞬间蜷缩在座椅上，双臂抱着小腿，脑袋深深的低着。

却见程申儿原本苍白的俏脸更加不见血色，“祁雪川，我是你反抗他们的工具吗？”

“嗯。”

“她受过伤，脑子里有淤血，折磨她大半年了，几乎每天生不如死。”司俊风回答，“不做手术，她只能等死，但做手术，她也可能会死。”

冯佳赶紧叫住她：“太太，太太，您慢点，其实……其实司总现在是有点不方便。”

许青如这才拿起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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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的退后一点：“祁少爷想知道，不如亲自去问司俊风。”

她能感觉到，他始终处于一种不安和焦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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