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他那种人’?”苏简安毫不留情的戳自己哥哥的伤口,“你不也一样吗?”
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干了。”
“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想知道你的。”苏简安剪端绷带撕开,给他包扎好伤口,“好了,我走了。”
她的意识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可身体就像被钢钉钉在了床上一样,无辜又无助的看着陆薄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
说到最后,他的神色和语气中都带了威胁,不动声色的强迫着苏简安把花收下。
洛小夕仗着身高的优势,站起来敲了敲Candy的头:“你死心吧!对了,你刚才不是很急着找我吗?什么事?”
洛小夕怀疑的扫了苏亦承一圈:“你还有精力做早餐?不……累啊?”
结婚半年多,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
又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她倔强的擦掉,然后爬起来,把家里所有的酒统统倒进了下水道。
说完他松开苏简安,径直走进了屋内。
“那天你只有这张拍得还能看。”顿了顿,陆薄言有些疑惑的问,“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情?”
“沈越川告诉我的,”苏亦承说,“你走后,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不分日夜的上班。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你走后,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
洛小夕哪里敢承认啊,敛容正色忙摇头:“我又没有暴力倾向,一大早起来打你干嘛?不过……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
“爆隐|私啊……”苏简安的唇角抽搐了一下,“那今天晚上散了,我们就该友尽了吧?”
不出所料,十点半的时候,门口那边传来“咔”的一声。
“……”好像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