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如期而至。
穆司爵的双手就像瞬间失去力气,无力地垂下来,整个人都毫无生机。
陆薄言只好抱过小家伙,让他坐到他腿上。
她记得,宋季青不止一次强调过,如果要同时保住她和孩子,就只能等到她分娩当天,让她同时接受手术。
他早有心理准备,淡然道:“说吧。”
许佑宁沉吟了片刻,说:“我有一个主意。”
从警生涯中,他们面对过威严的领导,也直面过手持凶器的亡命之徒。
她不允许这种误会发生!
许佑宁从来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
可是,很显然,米娜并不能正确地理解他的意思。
不管穆司爵的目光有多热切期待,许佑宁都没有任何反应。
“……”穆司爵沉默了半晌,才缓缓说,“佑宁的情况不是很好,她和孩子,随时有可能离开我。”
穆司爵蹙了蹙眉,声音里透着不悦:“谁?”
“……”
许佑宁佯装犹豫了一会儿,勉强点点头:“看在你要走了的份上,好吧,我送你。”
宋季青很有良心,时不时会提醒穆司爵一句:“照顾一个昏迷的人同样需要体力,你最好多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