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沈越川指的是林知夏。

可是现在看来，这个手段不奏效，他关机了。

第二，秦韩的消息来源是洛小夕，就算她怀疑秦韩，但是她绝对相信洛小夕。

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她接下来的大半辈子，会彻底被这件事毁了。

“芸芸。”一个同事从电梯出来把萧芸芸拖走，“先回办公室。”

沈越川忍无可忍，狠狠在萧芸芸的头上敲了一下：“睡觉！”

萧芸芸最好是能康复。

徐医生确实不能久留，被沈越川这么一打断，他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说：“那我明天再来看你，你应该不会一大早就转院。”

“……”

沈越川只是觉得脸颊上温温热热的，反应过来的时候，萧芸芸的笑声已经在耳边响起。

“我不是不相信你。”沈越川说，“我什么都知道。”

萧芸芸才想起来，前段时间钟略叫人绑架她，结果失算了，反而把自己绑进了监狱。

既然这样，他现在有什么好后悔？

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但已经没有昨天那么吓人了，眼睛里也恢复了一丝生气。

萧芸芸往苏亦承怀里靠，纠结的问：“你说，宋医生是生气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啊？”

萧芸芸知道沈越川是故意的，他想借此转移话题，说不定还能找到借口生她的气。

陆军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