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总，我发错定位了吗？”她低眸问。“如果这是真的，它对纪露露很有利，为什么纪露露不说？”祁雪纯想不明白这一点。

“他是犯罪嫌疑人，我是警察，他怕我是应该的，”白唐坚持，“祁雪纯你想清楚，原则上你是不被允许去见他的。”“祁雪纯，”程申儿坦坦荡荡的走过来，“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江田眸光微闪，随即不以为然的轻笑，“祁警官？她不是已经被停职了？”司俊风心里很明白，凭程申儿，是不可能找到这里的。

她有些诧异，“你已经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又说：“可我感觉那不是幻觉，我是真的听到有声音。”

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她这才知道，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祁雪纯在脑子里分析，但凡逼人喝酒，一定不安好心。

“我找我爷爷要钱，”被杨婶这么一激，欧大把没告诉警察的事说出来了，“我要做药物研发，需要一大笔钱，只有我爷爷才能给我，你有意见吗？”白唐跟他耗，跟他对面而坐，也是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