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办公室里只剩下苏简安一个人。
这时,相宜正好拉着西遇出去玩了。
陆薄言修长的手指抚过苏简安的脸,柔声问:“怎么了?”
陈医生笑了笑,说:“你没孩子,不懂。小少爷在生城哥的气呢,你怎么劝都没用的。”
苏亦承和诺诺的身后,是一簇一簇热烈盛开的白色琼花。夕阳从长椅边蔓延而过,染黄了花瓣和绿叶。
陈医生万万没想到,他错了。
陆薄言正意外着,一个浑身奶香味的小姑娘就爬到他怀里,亲昵地抱住他的脖子:“爸爸!”
看见陆薄言出来,老太太忙问:“西遇和相宜怎么样,烧退了吗?”
“我们收集了一些资料,足够把康瑞城送进大牢,但是不足以彻底击垮康瑞城。”沈越川摸了摸下巴,“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能撬动康瑞城根基的东西。”
“……”念念继续忽略沈越川,看着穆司爵“唔”了声,看起来有几分求和的意思。
康瑞城点了根烟,随意抽了一口,盯着东子问:“什么事?”
相宜乖乖点点头,配合着陆薄言的动作穿上衣服。
和陆薄言斗智斗法这么久的经验告诉苏简安,这种时候,和陆薄言讲道理、理论,都是没用的,除非她想被陆薄言绕到怀疑人生。
现在,甚至要麻烦唐玉兰帮她打理。
洪庆不厌其烦,点点头,或者“哎”一声,说:“我都记住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苏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