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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刚躲好，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助理的声音透过门传来：“符经理，程总过来了。”
“我给你这个数的报酬。”程奕鸣用手指比出一个数字，“只是骗到1902房间去，其他的不用你管。”
“没事了。”他伸臂揽住她。
程子同没说话。
灯光模糊，她并没有看清，程木樱坐在季森卓的车内后排。
她还来拍车窗户，示意符媛儿将窗户打开。
见着他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符媛儿就来气。
“我天！”
是的，他口中的“符先生”就是爷爷。
今天这事办的，采访不像采访，卧底不像卧底，真够糟糕的。
“于辉？”
“反正跟程奕鸣脱不了关系！”符媛儿恨恨说道。
能当老师学历肯定不低了，怎么会甘愿待在这个地方……
“严妍，严妍？”
“谁啊？”她跑到门后透过猫眼一看，吓得都打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