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去哪里？”符媛儿问。

“你们的话可先别说这么满，”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到时候别被打脸。”

符媛儿强忍住笑意，他知道自己现在像斗败的公鸡吗。

程子同要跟着上前，小泉跨上一步，“程总！”

符媛儿不明白。

符媛儿点头，又故作疑惑：“如果他问我得到了什么线索，我该怎么说？”

她的话已经说完，抬步离开。

“程总是不是怕我亏钱？”吴瑞安无所谓的摊手，“既然合同已经交给你了，我不怕亏钱。”

程木樱啧啧出声，他们能照顾一下旁观者的情绪吗？

严妍：……

“临时换女一号，很容易引起股价震动的，难道投资商不知道吗？”

助理话没说完，电话忽然响起。

昨晚上她一直很自责，因为以前那些对他的错怪……天快亮的时候，她流着眼泪对他说，“程子同，你不该这样，你让我欠你太多了。”

“那个人骗我！”

“我还要拍广告。”她试图从他怀里退开。

严妍从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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