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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祁妈催促。
何必惹得父母不高兴，自己不开心。
“白队叫你去办公室。”他说。
祁雪纯没出声，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
程申儿虽然没说，他也有预感，她的安排一定是在九点之后。
“会让自己受到伤害。”
祁雪纯没必要跟他解释自己怎么做事。
“爷爷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她继续质问，声音不禁哽咽，“难道你不记得了，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你爸妈都不管你，是爷爷亲自照顾你，你才保住了那条腿！”
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你们破案都靠猜吗？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我怎么能料到，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
纪露露虽然愤怒，但她不傻，知道莫小沫一直在用激将法。
“我已经委托技术科的同事去查莫小沫床单上的指纹！”祁雪纯态度坚决，“我一定要让她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不在餐厅里待着，来这里干嘛？”她继续问。
“男人请女人吃饭，还要付钱的吗？”阿斯挑眉。
程申儿只能照做。
她眼角挑着讥笑：“你不去找一找你的小女朋友？指不定躲哪儿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