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一脸轻松：“就是去酒店见几个人，礼服昨天已经送过来了，剩下的……没什么好准备了。”

陆薄言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虚弱的苏简安。

陆薄言摸了摸被苏简安亲过的地方，心底那一小团怒火其实早就灭了。

苏简安已经明白过来什么，抿着唇角忍住笑：“妈妈没有下楼，是去找你了吧？”

“不用了，谢谢。”萧芸芸把卡递出去，“刷卡。”

陆薄言从落地门里看见自己的脸唇角抿成一条线，神色紧绷哪里有一点点高兴，看起来更像在自责。

他以为萧芸芸会说，这样她就放心了，至少沈越川是因为爱情结婚，至少将来照顾他的是一个好女孩。

“哇”

“你能控制自己多久？”陆薄言一针见血的说，“你们是兄妹这个真相迟早会被揭穿。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对她避而不见。”

过了好一会，沈越川才在晕眩中反应过来，不是因为什么情绪低落。

萧芸芸怕自己会失控，摇摇头说不去哪里了，和沈越川走回公寓楼下。

陆薄言肯定的“嗯”了声，替沈越川想了个完美无瑕的借口，“越川不喜欢吃清蒸鱼。”

“不太清楚。”萧芸芸说，“不过，不管钟略有没有涉及贩卖人口，他买通那群人贩子绑架我的事情是真，把他抓进去也好，省得他以后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她试着挣扎，沈越川却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她曾经说过，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最好一个是男孩，一个是女孩。没想到居然真的是这样，他们还是兄妹！

坐上对方的车子，萧芸芸才觉得后怕。

调教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