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在家里,她不太放心。 许佑宁知道,穆司爵这个样子,她肯定什么都问不出来。
“是。”穆司爵坦诚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不能陪着佑宁,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穆司爵在床边坐下,抚了抚许佑宁的脸,问道:“怎么样,还习惯吗?”
每一次治疗,以及之后的检查,对许佑宁来说都是一次折磨,她仿佛一朵过了花期的山茶,只能虚弱的汲取养分,看起来随时会凋零。 陆薄言就此结束这个话题,把他们讨论的主要内容带回正题上。
许佑宁一脸不解:“去餐厅干嘛?吃饭吗?” 小西遇不知道是听懂了爸爸的话,还是看出了陆薄言的严肃,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松开手起来了。
“唔……”许佑宁下意识地抓紧穆司爵,连呼吸都费劲很多。 他好像不但没有安慰到陆薄言,反而还……揭开了陆薄言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