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撇嘴:“你希望以后你爱的男人亲吻你发丝的时候,亲到一块凹凸的疤痕?”
“我没事,”子吟摇头,“有点头晕。”
秘书愤愤的说道,若那姓陈的在这里,她非把他揍得亲妈都认不出来。
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进,伴随他的是一阵悦耳的男歌声,唱的是一首老歌,《你最珍贵》。
他愣了一下,马上将手拿开,刚才一时间他竟忘了她脑袋上缝针了。
转头一看,她已经推门下车了,一口气跑出老远,才转过头来给了他一个调皮的大笑。
她想说的不是这个,她想知道的是,“你是不是经常让子吟干这种事?”
闻言,于靖杰嗤笑一声:“程子同,我说你怎么今天愿意出来喝酒,原来跟老婆闹别扭了。”
符妈妈继续劝道:“子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有空的时候会再过来。”
“你说对了,”她毫不客气的接上他的话,“程总既然都明白,要不要对我发一下善心,把结婚证变成离婚证,让我去拥有我渴望了十几年的幸福?”
“你尝过被人冤枉的滋味吗,明明不是我干的,却在每个人眼里成为坏人!”
她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啊。
忽然,开门声响起。
“去我那儿,”他说,“明天我带你去找爷爷。”
结果符媛儿看到了,子卿什么也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