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柔|软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陆薄言身上,抿着唇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看着他。 苏简安把头埋进被子里,放声大哭。
但也无法否认,这样的打扰……他很享受。 苏亦承把苏简安严重孕吐的事情告诉陆薄言,又接着说:“那天从商场回来后,她吐得更严重了,不能吃不能喝,只能靠营养针维持体力,医生建议她把孩子拿掉,我也不想看着她再受这种折磨,让她今天就做手术。”
休息室不是很大,不到8个平方的样子,密集的放着4张上下铺,另外就只有几张简单的桌椅。 这样一来,连婚都不用结了,哪里还需要拦着苏简安?
这几天三不五时跑医院,苏简安已经快患上医院恐惧症了,遭到苏亦承无情的拒绝,她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闷闷的躺回床上。 “不要,我在飞机上已经睡了十几个小时了。”苏简安拿了条围巾围在脖子上,挽住陆薄言的手,“我们出去逛逛吧。”
狂风暴雨一样汹涌而来的吻,瞬间淹没苏简安…… 准确一点说,他们出发去法国的前几天,苏简安就开始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