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似乎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了,眯了眯眼:“你已经是陆太太,拍个手镯都要问苏亦承拿钱,你觉得苏亦承不会起疑?” 苏简安只是笑了笑:“徐伯,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保温桶过来?”
苏简安溜下去,揉了揉肩膀,这才发现右手几乎没知觉了。 陆薄言拉住她:“我跟你道歉。不用这个方法,我们甩不开苏媛媛。”
夏日把白天拉长,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 正午的阳光异常强烈,它们不由分说的涌进房间,苏简安被刺得闭上了眼睛,然后她听见了两声枪响。
苏简安坐上去,系好安全带:“谢谢。” 说完她猛地反应过来刚才陆薄言喝了咖啡,他明明知道她喝过的!
苏简安像被挂在悬崖边缘,沉下去就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可爬上去……太艰难。 苏简安明显愣了愣。
陆薄言看得出来他家的小怪兽情绪有些低落,低声问:“怎么了?” 想他偶尔笑起来的样子。
昨天陆薄言挑的餐厅很合苏简安的胃口,她不认为今天陆薄言还会带着她去吃西餐。 在陆薄言的心里,她是真的占有一席之地的吧?
“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他们家的衣服?”苏简安也不追问到底,拉着陆薄言进去,店长跟她已经很熟了,“咦”了声,想叫她苏小姐,见到她身边的陆薄言,又笑着改口,“该叫你陆太太了。” “好了,我们该撤了。”沈越川和陆薄言说完事情就很自觉的,“不然记者拍到我们两个巨型雄性电灯泡多不好?”
连江少恺自己都不知道,他心里微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其实也并非无处可去,好几家酒吧夜店都有一群朋友在,手机联系人里有一大帮可以约会的女孩叫出来兜兜风。
陆薄言笑得惬意又笃定:“不帮你,难道你敢走出来?” 陆薄言太了解苏简安了,母亲连接她的泪腺,只有提起这个,她才会哭。
陆薄言怒极反笑:“你见我喝醉过?” 苏简安不说话,但她表情俨然是默认。
这个地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的家,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归宿,住着他最想呵护的人,一草一木都有了生命和温度。而不是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和市中心的公寓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不是不放心她。”苏简安故意提示苏亦承,“我不放心的是那个圈子,表面有多光鲜实际上就有多肮脏。多少等着猎艳的男人要找洛小夕这种年轻又新鲜的,你不是不知道。总之,你看着办。”
这时,苏简安才如梦初醒,看见毛巾就在自己手边,抽了一条出来送过去给陆薄言。 她很早就见过陆薄言了,但他万众瞩目,自然没有注意到她,她却对他一见钟情。知道陆薄言要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她哭过闹过,却没有人帮她。
她微微垂着头,说得有些慢,越说小手握得越紧,瘦弱的骨节也来越清晰…… 难道……被洛小夕说中了?因为她不领情,所以他才生气了?
苏简安朝着洛小夕投去求助的眼神,洛小夕对着她绽开一抹爱莫能助的微笑,进屋,关上门。 不到五分钟,就有一名侍应生把冰袋送了过来,苏简安说了声谢谢,刚想去拿,陆薄言却已经把冰袋从托盘上取走。
“我不想她受伤。” “没睡,有命案,一分钟都不能睡,比你前段时间还要忙。”
“身为朋友,你这个时候更应该紧张的不应该是洛小夕的状况吗?”苏亦承试图岔开话题。(未完待续) 那种丧心病狂的杀人魔,被打成什么样苏简安都不觉得遗憾,和江少恺吃完饭后收拾餐具,江少恺看她这架势:“这就要回去了?”
蹙着眉想了很久,苏亦承才上了陆薄言的车,没多久就下来了,苏简安不知道他对洛小夕做了什么,但是洛小夕已经不闹了,睡得像个孩子。 “这就好。”苏洪远明知苏简安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蒋雪丽母女,却还是说,“怎么不介绍你阿姨和妹妹给薄言认识呢?”
看来娶一只笨蛋回家,也不是一件坏事。 “没关系。”苏简安笑了笑说,“我只是看几份文件,有一张桌子椅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