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将卡放进机器，显示的余额多到让她一愣，很快她反应过来，这张卡里的钱才是妈妈攒的手术费。

祁雪川愣了愣，“小妹……小妹也是这个病吗？”

颜雪薇点了点头。

“我……我之前和云楼没什么。”鲁蓝赶紧解释。

这些天，他经常想起程申儿跪在自己面前的情景，A市待着实在没什么意思。

他将她的脑袋推正：“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做那种事情！”

“穆先生，颜小姐在休息，不见客。”

祁雪纯可以预见某一天，她能去监狱里看他。

昨晚在别墅里看到一滩血的时候，着实把他吓住了。

程申儿看着他发白的脸色，面无表情：“先顾好你自己吧。”

她痛得没法呼吸，浑身颤抖，想要抓住一个依靠，抓住的却是司俊风的手。

然而，她盯着获胜的那一方，渐渐觉得眼熟。

她很耐心。

“……我问你正经的。”

她早到了十分钟，坐在靠窗的沙发边，目不转睛盯着窗外的街景。

祁雪纯不禁问：“如果程申儿做了坏事，你会抓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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