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走的时候好像有点生气……哎，算了算了，你别管了，我也懒得管。”程奕鸣盯着程臻蕊看了几秒钟，淡声问：“谁让你来的？”

“很疼吗？”他眼里泛起些许歉意，“我不知道怎么让第一次更完美。”虽然她没有回头，但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她不愿在他面前露出一点软弱。

她看准一个点，果断跳下，安全着地。疑惑萦绕符媛儿心头，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严妍微愣，他这属于人身攻击了吧！这个女人，总有一天将他掏空……他暗骂一声，眼角却不自觉上扬。

就这么一会儿恍神的功夫，严妍已经将碘酒涂上了他唇边的伤口。“求人需要诚意。”

程子同调整了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我的伤疤都在脑子上，有头发遮挡。”但该坚守的原则，其实一点没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