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浓度达到了百倍以上的深红物质，可又有着异常稀释的空间感，能够让它产生更多的变化。

说起来，其中最简单的就是古革巨人和妖鬼，这俩者作为互相吃食的异类，在波及之中若是没有食尸鬼们的威胁存在，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灰王的手上悄然散播着一股极其细微的隐晦波动，附带着那些灰王私人护卫的身上也在开始散发出同样隐晦的波动之后，全部夹杂在了能量的余波之中向外疯狂扩散。

疫山城维度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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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催动的虚空能量瞬间冲破开了米戈的封锁，俩种完全不同构成的力量撞击，让暗世界产生了摇摇欲坠的晃动。

不能想，不可想，不敢想，

“在哪里呢？”

“一种完全不同的神灵，深渊巨网和他并无区别，但是这个世界却容纳了深渊巨网的存在。”

“我领地外的那俩位是你安排的吧～深怕我没有事情做一样，每天都在打着我的注意，可惜了，他们都完了～哦～忘了告诉你，那俩个～还有第三个，他不小心被我策反了。”

蚀石丝毫没有听出灰王嘴里的讽刺，伸手间一簇簇的水晶突触尖刺就从手中蔓延了出来，新鲜的污染在他的四周缠绕，谈笑之中，没有一丝征兆的穿刺向了灰王的面前。

“我可怜的前部下，希望你还能看到结束时候的情景～”，灰王并不担心，转而退到了卡瑞尔的身侧之后，笑嘻嘻的转头看向尤歌说道：“红小哥哥不打算躲一躲吗～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初步具有曾经不曾有过的可能，只是黑暗王者们不愿意投身其中。”

一种直接存在与展现的清晰认知。

这也是灰王前行的目的地，这一切的开始和一切的结束之地。

“所以我到底是什么？”

小哥哥艾理配对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