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穆司爵第一次用这种迟疑的语气跟手下说话，“这几天，你见过许佑宁吗？”

窗户玻璃上蒙着一层雾气，窗外天光微亮，隐约可以看出外面的世界一片苍茫阴冷的灰色。

沈越川替萧芸芸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正想跟她说什么，她已经抢先开口：“你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沈越川看起来和往常无异，开起来玩笑来也还是无所顾忌。

林知夏很疑惑：“怎么不约在下午？中午我只有两个小时，不能好好和你聊。”

萧芸芸走到门口，推开办公室的门：“怎么不进来？我等你好久了。”

萧芸芸就像不经意间被喂了一罐蜂蜜，甜蜜从心尖蔓延到心底，顺着血脉流向她全身。

她猜得没错，她对穆司爵而言，只是一个比较生动的工具。

许佑宁忍不住笑了一声，用力的在沐沐脸上亲了一口。

萧芸芸现在，俨然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架势，他把时间消磨在和萧芸芸讲道理上，显然没有用。

“她要是简单，沈越川那种浪子会对她死心塌地？”洛小夕揉了揉萧芸芸懵X的脸蛋，“你啊，还是太单纯了。”

“你们怎么来了！？”

她似乎已经把这句话当成口头禅，沈越川却只是笑着亲了亲她，问：“晚上想吃什么？”

“谢谢你，宋医生。”

“……”

许佑宁纠结的看着穆司爵：“早上的事情，我们可以重新来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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