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程申儿,你来了……” 祁雪纯明白了,难怪能知道他在这里。
“怎么,觉得我没那个实力,弄哭你的小女朋友?” 白唐不跟她争辩,直接问:“你有什么收效?”
“我真的没事,就是觉得好玩……我从来没出海玩过,想尝试一下是什么滋味。”程申儿神色天真。 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花园里安静得能听到一些人紧张的呼吸声。
“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宫警官反问,“一旦她这样做,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 看来这事说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祁雪纯走进,对莫子楠亮出自己的工作证,“我是负责莫小沫之前那桩案子的警察,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我真没对她做过什么,曾经在宴会上我见过她一次,过后我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