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伶牙俐齿的洛小夕都被气得差点吐血无法反驳,沈越川只好站出来打圆场:“不就是打个牌嘛,又不是陌生人,那么认真干嘛?来,小夕,我这个位置让给你。”
苏简安愣了愣:“什么意思啊?”
实际上,被蒙在鼓里的洛小夕悠哉得不得了。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迎上苏简安的目光:“你昨天晚上梦见我了?”
醉得迷蒙的模样,软绵绵的声音,让她看起来像极了一只慵懒的小猫。
似乎真有一种岁月安好的味道。
那他刚才的随意态度是……演戏?这又算什么?就是为了占她便宜?
想到那个球场苏简安就囧,不久前她还费尽心思的想要和陆薄言在那里来个偶遇来着。
既然不想洛小夕身边再出现其他男人,那么就把她带到身边。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所以他告诉她,他们有可能。
陆薄言不想听什么道歉的话,更不想等所谓的“上级的人”来,不如用这些时间来救人。
可明明中午他才那样吻过她,说他记得那条领带是她送的。
洛小夕对苏简安送来的吃食向来是没有抵抗力的,接过晾了一会不烫了,当即就咬了一口,苏简安满脸期待的看着她:“怎么样?”
“还痛不痛?”陆薄言突然问。
她这一生勇敢的次数不多,面对母亲的离开,坚持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以及……嫁给陆薄言。
她也是不喜欢繁杂的人,但房间里至少会有一些自己喜欢的小玩意,现在看来,陆薄言这个人真真是无趣到了极点,无论是小时候还是成年后的房间都让人提不起任何兴趣。
“我从小就喜欢油画,一心想读艺术。”周琦蓝耸耸肩,“可最后,还是被我爸妈送进了商学院,他们甚至不许我再碰画笔。现在,我帮我爸爸和我哥哥管理公司,自由一些了,可是也忘了怎么下笔画画了。只是偶尔会梦到自己变成了非常受欢迎的画家。”如果不是她作为交换生来A大读一年书,而他受姑妈之托照顾她的话,他甚至不知道萧芸芸已经长成一个小姑娘了。
洛小夕见Candy这么小心翼翼,莫名的有些心虚,但又觉得刺激,压低鸭舌帽的帽檐抱着包溜下车,冲进电梯上楼。“少恺,你今天休息,对不对?”
陆薄言给她夹了两只油闷大虾,她吃得心满意足,接下来就心安理得的把夹菜的事情全都交给了陆薄言。“骗鬼!”
他穿着昨天的衣服,睡了一觉明显有些凌乱了,头发也不像平日里那样精心打理得不出一点错,下眼睑上一抹淡淡的青色,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靠,赤果果的诠释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啊!(未完待续)
苏亦承似笑而非:“这次我的对手是秦魏。”“东子哥,王洪那小子,气绝了吧?”开车的一名手下问副驾座上的东子。
洛小夕粗心大意,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不足一提的小伤,她忙学业忙打工忙实验也没空管,通常都是留着小水泡自生自灭,反正那么小不会在手上留疤。失去陈氏后,父母没有脸面再在A市待下去,去了偏远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南方小城谋生活,而她固执的留在了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