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叹着气念叨,“你啊,从小就是这样,受了伤也不吭声,要不是没人发现,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 穆司爵言简意赅:“回来了。”
下午,沈越川和陆薄言一起下班,打了个电话,果然,萧芸芸还在丁亚山庄。 撂下话,萧芸芸直接离开医务科的办公室,去找徐医生,把情况跟徐医生说清楚。
“张医生是国内的骨科权威之一。”萧芸芸笑了笑,“他说没有办法,就等于没有希望了,他让你们找专家会诊,只是给你们一线希望,让你们有点安慰,你别傻了!” “你已经知道了,这么说的话,你现在心情不好?”萧芸芸搭上沈越川的肩膀,一副跟他并肩同行的样子,“乖,那你更应该告诉我了,我们一人一半,分工消化。”
“得了吧,让你重来一百次你也还是会蠢到撞自己。”秦韩想了想,“对了,告诉你一个很劲爆的消息。” 乍一听,很容易把萧芸芸的话误会成苏韵锦不承认她这个女儿了。
不知道是因为睡了一觉,还是点滴起了作用,沈越川的脸色已经恢复一贯的样子,萧芸芸还是忍不住心疼,低声问:“治疗疼不疼啊?” 深秋的寒意舔舐过萧芸芸每一寸肌肤,层层包裹着她细瘦的双肩和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