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

白唐摆摆手，“行了行了，别来这套虚的，说一说程申儿那个案子吧，有什么进展？”

祁雪纯摇头，“我在想接下来应该怎么调查。”

白雨急得嗓子都喊破了。

“想吃点心就少说话，也少劝人，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分寸。我先上楼换衣服。”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你好，请问你认识祁雪纯女士吗？”

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礼品，在客厅一角堆成一座小山。

欧远点头，表示自己问了，“他说他做错了事，总有一天会被抓起来。”

程申儿立即坐起来，“……奕鸣哥，你怎么来了？”

严妍明白了，“可找不到贾小姐，他迟迟没法定罪。”

欧大冷笑：“跟你没有关系，我今天有话要跟爷爷说！”

“我手机不是掉了吗，我围着菜市场找手机，找几个小时也没瞧见。”

袁子欣凑上前一听，里面传出模糊的用力声，令人一听就联想到某些脸热心跳的场面。

严妍也跟着笑，但她脑子始终清醒，她发现这一派热闹中，少了程俊来的身影。

祁雪纯点头，“尖叫声是袁子欣发出来的……变调的尖叫声，当时我竟然没听出来是她的声音。”

她用手去推，却触碰到一个温热柔软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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