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明明刚才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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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心神，将手续继续办完了。

“我们投资人如果过分干预具体事务，会不会影响报社发展？”

接着她还有一个发现，她能最快找到程奕鸣的方式，是通过程子同……

助理在走廊里悠悠转着，心里颇为得意。

几个人吃了一会儿，小泉忽然注意到内室的床铺上放着一个旅行袋。

“有什么回报？”

“清楚。”

她偷偷瞟这牌桌上的人，都有些眼熟，并不完全因为他们是财经杂志的熟脸，更多的是因为他们都是爷爷茶室里的常客。

穆司野笑着说道，“好了，你们回去吧，过了年早点回来。”

“随你。”

过了，这有点过了……

朱莉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了说，最后一句是重点：“……严姐特别听你的，一直在找机会和程奕鸣断绝关系，但今天的情况失控了！”

符媛儿轻哼：“果然是律师，教你说的话滴水不漏，能让你们俩都置身事外！”

“账本不在我手上，”于翎飞放下酒杯，“但我有办法让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