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司法、部门的档案，这件事在其他信息平台上都被抹去了。

司俊风换了一个新助理，名叫腾一。腾管家的侄子。

他在她面前站住，低声质问：“你对程申儿做了什么？”

“……你搜过了，没有吧？”袁士在说话，嗓音听似低落，其实暗藏着得意。

“去死吧！”他道歉是假，借机伤司俊风是真。

一支一支的都是红色和粉色的玫瑰，不太艳丽了，但也还没枯萎，几乎每一朵都有拳头大小。

鲁蓝的眼底掠过一丝愧疚。

“知道。”工作人员立即回答，“因为样本都是他家里人，所以昨天移走的时候，跟他打了一个招呼。”

她什么都不想再管了，即便回到穆司神身边，他再次负她，她也认了。现在，她要顺从自己的内心，她想他，她要见他！

“你来找司总吗？”忽然，一个女声在祁雪纯身边低低响起。

当然也包括程申儿，还有她掉下悬崖的原因。

腾一和手下立即到了司俊风身边。

“确定是他的人？”司俊风问。

她的脸颊红到她几乎在被火烤。

“……当初杜明不肯卖专利，你们抢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杀人灭口呢！”关教授懊恼不已，“一直有人咬着这件事不放，闹大了怎么收拾？”

“没……没什么，最普通的安眠药……”只是剂量有点大，“她睡……睡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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