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非云……”
半小时后,管家带着医生赶来。
“如果我真有什么事,那不正好证明了,他是凶手,做贼心虚?”祁雪纯下车,轻松的冲他挥挥手,毫不回头的走进了大门。
她微微一怔,又听他继续说:“身为司太太,你有权利要求我做任何事。”
这话说得,就是将过错都往司俊风身上推嘛,司妈十分不爽。
大妈带着家人离去。
司俊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将伤口包扎了,单手包扎,很熟练。
“娘家里很多孩子来过我家,但我今天最高兴……”
祁雪纯坐车到半路,忽然改道来了许青如这里。
翻身继续睡。
医生抓了抓后脑勺,“太太能处理成这样,其实不叫我来也可以。”
是一把枪,但里面不是子弹,而是小巧但锐利的飞箭。钨钢精制的箭头,散发着冰冷的寒光。
医生说完又暧昧的看了一眼咖啡厅的经理,不过就是情侣之间的小暧昧罢了,居然搞得这么夸张。
如果不是司俊风,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识破他的真面目。
最好能想个办法将司俊风一起带出去,既能完成司妈的拜托,又能躲开这个气氛。
助手不禁在心头打了一个哆嗦,而司俊风早已起身离去。